说到曾国藩这个人物,始终觉得其离我们很远。但是在近代中国舞台上,却是一个无法省略的人物。曾国藩从农村来,没有任何朝中背景,却能十年九迁,官居二品,这是很不容易的。应该说是其在立志、谋略方面有超人的地方。“不为圣贤,便是禽兽;莫问收获,只问耕耘。”这就是曾国藩立的志向,必须要做圣贤,做大事。能成就大事者,必须有谋略,有勇气,识大局。由于其军事上有湖南这个后方,加之其做人很有诚信,能从大局上入手,就能立于不拜之地。但在咸丰八年(1858)从老家复出后,则采取中庸之道,变成了令一种样子,这必然影响到其书法的价值取向。 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,人民开始关注曾国藩,“从政要读《曾国藩》,经商要读《胡雪岩》。”若只有从政的人读曾国藩,就显得很暖昧了,让人想到更多的是一种野心,而不是其带给你们的文化。 曾国藩的资料大量世后,尤其是家书内容,可以使我们从多角度认识曾国藩这个特殊的人物。本文只是想说说其书法,说上面这段话,目的是我们对曾国藩有个初步的印象,可以体验其生存状态对书法的影响。 从家书来看,其受父亲的影响,能勤学苦练,持之以恒。“兹拟自今以后,每日早起,习寸大字一百,有作应酬字少许”(《日记·道光二十年六月初七日》),“余在军中,不废学问,读书写字,未甚间断”(《家书:咸丰六年十月初二日谕纪泽》),“每日笔不停挥,除写字及办公事外,尚习字一张,不甚间断”(《日记:咸丰十一年二月廿五日》)。从这个家书可看出曾国藩无论在平时,或者在军中,皆临习书法,俨然是一个文人的作风。同时其不断检讨自己的学行为,其在咸丰八年八月二十日写给儿子纪泽的心中说自己有三耻。“少年作字,不能临摹一字一体,逐改屡变而无所成,迟钝而不适于用。近岁在军,因作字太钝,废阔殊多”,是第三耻。并总结自己书法不成体的原因,“吾自三十时,已解古人用笔之意,只为欠间架功夫,偶尔作字不成体故。生平欲将柳诚悬、赵子昂两家合为一炉,亦为欠间架工夫,有志莫遂。”(《曾国藩全集·家书一》)并采取措施攻克间架问题,提高书法水平。从这可以看出,其对书法很钟情的,能不断克服自己的懒惰,保持进取的态度,即使纠正学习中出现的问题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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